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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诚衍生】只不过要生活

人物ooc,有私设,如果有看这文的亲,请多包涵~

谢谢亲亲们的小红心小蓝手和留言,真是对在下莫大的鼓励!太感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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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天气进入立秋之后,其实海市的春秋季不太明朗,夏天足够热但冬天不算冷,立秋对于生活在这个地方的人来说,那只是日历上的一个节气而已,但今年就邪性了一点儿,感冒的人忽然就多了起来,连带赵启平都中了流感的招了。

再加上他最近也有些工作狂,俗话说嘛,治愈失恋最好的方式就是工作,赵医生天天坐办公室啃着坨成一团的冷面条,加班加到飞起……

这么玩儿命的加班,然后就被命玩儿了,烧的眼泡儿都肿了,那么大的一双眼睛,愣是一条缝都挣不起来,也是可怜。

迷迷糊糊觉得有只微凉的手按在脑门儿上,赵启平立马期期艾艾的叫了一声,“我的白菜……”嗓子十分沙哑。

等了一会儿发觉没回应,赵启平高温的脑子稍微转了转,“不是然然……是师兄吧……”

凌远冷哼了一声,“知道是我,看来没烧糊涂嘛。”

赵启平眼睛是真挣不开,他也不必要去睁开,凌远嘛,还至于他费劲睁眼去瞧嘛,又不是多稀罕!

“然然回家了吗?”

“回家了……”

“那你回去陪他吧,我没事儿睡一觉就好,叫他别惦记……”

凌远没搭话,在他床边儿悉悉索索一阵子,赵启平也是烧昏头了,直到手腕被抓住才反应过来,然后就跟触了电门似的在床上翻腾,边还哀嚎出声,“师兄我错了!我不该生病!我知道错了!你饶了我吧!我以后都不生病了!”

他这动静太突然太大了,把默默站在屋里的谭宗明都吓了一跳,这人下意识往床边走了两步,后来觉得凌远肯定不会对赵启平做什么的,就又默默退回了原位。

凌远对着床上挣扎哀嚎的人丝毫不动容,冷冰冰的撂下一句,“等会儿给你扎偏了挨疼的可是你自己!”

赵启平不敢动了,任命的把脸扭到一边埋进薄毯里。

凌远给他绑上止血带,边拍着他的手背找血管,边埋汰他,“堂堂骨科精英大夫,晕针!说出去砸了我附院的金字招牌!”

赵启平狡辩,“谁规定医生不能晕针,我给别人打针不晕不就行了!”

狡辩的倒是理直气壮,但是感觉到冰凉的针头刺进血管儿,赵启平还是不能自控的一直抽抽,好在凌远早有准备,命令了一句,“张嘴!”

赵启平乖乖张开烧裂了皮的嘴巴,凌远给他扔进去一颗奶糖……

赵帅哥堂堂一米八几的三十好几的大小伙子在感觉到嘴里熟悉的大白兔的味道的时候,居然慢慢平复了下来……

然后他贱兮兮的问了一句,“还有吗?”

凌远简直懒得搭理他,“放你床头柜上了,吃完了自己拿。”

赵启平感慨,“师兄还是亲生的好啊!”

凌远笑了,“知道好啦?那就安安静静吊完,让你亲生的师兄赶紧回家陪你亲生的弟弟。”

“遵命!”

凌远看人安稳了,转身示意谭宗明,两人出卧室去了客厅。

从头到尾,赵启平都不知道他房间里面有三个人。

 

赵启平的卧室里没有开空调,有种粘稠的热感,衬托的客厅倒是能让人舒出一口气。

凌远把卧室门关严实,给客厅落地窗户打开一大扇,终于能落落汗,然后又去厨房翻冰箱,看看需不需要叫些外卖什么的,生活方面他是操心惯了,何况他怕照顾不好了回头他小爱人还要操心。

 

“我都不知道,启平竟然怕打针……”谭宗明跟着凌远一起去厨房,忽然幽幽说了一句,也听不出什么情绪。

“我开始也没看出来,是后来然然说的,他们小时候碰见那种不靠谱的,小赵给扎怕了……”凌远见冰箱塞的挺满的,遂放心,边解释着,“从那之后他就怵打针,每次然然都陪着他,喂他吃奶糖,到现在吃着糖也就能克服了。”

“原来小李警官在小时候就像个小太阳,那么懂事儿呢。”谭宗明这话恭维的太明显。

但他这恭维还是很管用的,凌远听的很高兴,眼中闪着些得意和眷恋,“嗯,然然从小就懂事儿,现在也是。”

凌远说着又去倒了两杯水,跟谭宗明一人一杯分了,他觉得在这儿他是不需要别人去招待的,他们两口子来这儿肯定比谭宗明时间要久远,毕竟赵医生跟人家谭总交往不到一个月就跟人闹分手了。

他哪儿知道,谭宗明这才是第一回来,赵启平压根儿没把人往这儿领过。

俩人坐在沙发聊一些小赵和小李的童年趣事,当然基本都是凌远在说,谭宗明知之甚少,赵启平没有跟他聊家里的事情,但是凌远和李熏然的感情是十分亲密的,该知道的能知道的凌远都知道。

谭宗明听的津津有味的,可凌远却说的心不在焉,他主要是等着点滴打完了他好拔针赶紧回家陪自己的小爱人,这忽然聊起来还怪想念的,我可是好几天没见着人了。

谭总瞧出来院座的心不在焉,他忽然产生了一种,“我的人麻烦人家两口子这么多年真是不好意思”的心情,然后懊恼自己怎么什么都不会呢,拔个针还要人家在这里等着……

术业有专攻的谭总,您真不需要不好意思,您会赚钱呀!在座的谁能赚的过您呢我的大金主!此乃凌院长心声。

 

点滴还算快,因为剂量少,不到半小时凌院长就得以解放,欢脱的拔完针回家去了。

谭宗明当然是留在了赵启平家里。

吃着奶糖的赵帅哥在拔针的时候其实没什么知觉,基本是又迷糊过去了。

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那药也不是推进血管儿他立马就能活蹦乱跳的,基本上这一夜他是蹦不了了,这会儿睡的跟神仙似的。

 

同时不同地点,但同样睡的跟神仙似的,不止赵帅哥,还有他的好兄弟,李帅哥。

凌远回到家看见小爱人睡的红扑扑的小脸儿,忍不住偷香一个。然后检查了一下屋里的空调,不错,二十六度并且已经定时停住了,没有贪凉,值得表扬。

李熏然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接近子时,迷迷瞪瞪的发现自己是枕着远哥肚子的,手臂还圈着人家的腰……他也是累的狠了,完全不知道爱人什么时候上的床,他什么时候抱的人家,都是凭的习惯跟本能。

凌远正撑着平板带着耳机在看一个手术实例,房里开着一盏橙黄的小灯,映衬的满屋子都是静谧的温情,这光线既中和了平板的亮度,又不会刺疼了刚睁开的眼睛。凌远这会儿感觉到肚子上的脑袋撒娇一样的磨蹭,就知道这是人睡醒了。

他放了手里的东西,揉上毛卷儿脑袋,哄小孩儿一样的宠溺,“醒啦……”

“嗯……”李熏然眯着眼睛接着蹭,“几点了?”

“快十一点了,饿了吧?”

“嗯!”

凌远听着这应出来的重音如此迫切,就知道小爱人不是睡醒的,其实是饿醒的,在外面几天也不知道都吃的些什么,还好他晚饭做的算是丰盛。

“等着,我去给你热菜去。”

“不忙……”李熏然笑着攀上凌远的肩膀,手上一个用力两人就颠了个儿。

李君上晶亮着一双圆眼睛把手臂绕紧身上人的脖颈,主动送上自己的唇,“先给本王吃点儿餐前甜点……”

双唇相连就有些难分难舍,毕竟俩人好几天没见面了,都容易情动,李熏然的双腿下意识的攀上他远哥的腰际,可还没来得及磨蹭,俩人都一个机灵僵住,然后小李帅哥把脸扭到一边“盒盒盒”的乐,他远哥则黑着一张脸有些咬牙切齿。

李熏然是很懂事儿的孩子,撤回了自己的手脚,揉了揉他远哥的脸颊,笑的很体贴,“别恼了,电话还是要接的……”

凌远有些挫败的转身,平复着呼吸但是速度很快的去拿他那锲而不舍响着铃声的电话,哪知道一看之下,他那挺秀的眉不自觉的就拧了起来,好在他声音还算平稳,倒是没带出什么情绪。

李熏然看人接完电话没急着离开,有些好奇,“不是医院的电话吗?”

“谭宗明。”

“谭总?半夜给你打电话……”

“还不是因为小赵……”凌远叹了口气,十分的无奈,“哥治感冒发烧治了十几年了,还是头一回被人这么怀疑医术啊……”

李熏然眨巴眨巴圆眼睛他就明白了,“谭总在平平那儿?不是分手了吗?”

“小赵你还不了解吗?作天作地的肯定是他不消停,我瞧着人家谭总没打算跟他分开的,被他整的特别可怜……”凌远这话倒是说的真心实意的同情。

李熏然想想赵启平以往跟女朋友分手那种坚决果断的架势,加上他哥那晚喝高了说的那些发自肺腑的难过,估计谭宗明都没弄明白是发生了什么事儿,就被迫分手了,这么一想是挺可怜。

可怜的人很快就又打了个电话过来,凌院长觉得心好累,可还是要接起来,“谭总……不用担心,他这一夜睡的明天一准儿就退烧了,嗯……要不你拿酒精给他擦擦吧……酒精啊……”凌远说着顿了顿,把电话开了免提往两人中间递了递,问小爱人,“小赵家医药箱放在哪儿?”

“他没医药箱……”李熏然下意识的回了一句,然后提高了声音对着电话详细描述一番,“他的药都收在电脑桌旁边,那个暗棕色的藤编盒子里……很容易找的,对着床那边儿……”

凌远正准备再重复一遍,电话那边说已经找到了,然后彼此几句客套,估计谭宗明是急着去给赵启平降温,很快挂了电话。

凌远把手机放回床头柜上,转头看见小爱人脸上带着些感慨嘟囔,“他俩在一起也快一个月了吧?这么不了解彼此的生活习惯呢……平平是真不打算跟人家过呀……”

凌远看着小爱人笑,“但是谭总是真心想要跟小赵过日子的,我能看得出来……好事多磨啊,别担心他们了,我先去给你弄吃的……”

他说着下了床,还没准备迈腿,就被小爱人给扑到了肩膀上。

李熏然拿脑门儿蹭他的后脖颈,“一起去!”

“好嘞!”凌远宠溺着,乐呵呵的弯腰把人背起来,“我的君上起驾啦……”然后稳稳的托着小爱人去了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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